凝聚智慧,书写精彩

-丰都县同文学校-

《博育》和《我们》承载着集团的文化理念和我校的校园文化,是“思想引领”模式的一个硕果,同文师生凝聚智慧、书写精彩,大家踊跃投稿,让同文的故事铭记在册,也让更多人看到了同文人的激情与奋斗。今天,就跟随小编一起来读一读《我们》第五期获奖同学的精彩佳作。

妙笔生花奖



传激情教育,承博育精神

高二6班 张慧迪

人们常说:教师是园丁,培育祖国的花朵;人们常说:教师是蜡烛,燃烧自己的生命去照亮别人;人们常说: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,塑造学生的精神世界。

习总书记说:“三寸粉笔,三尺讲台系国运;一颗丹心,一生秉烛铸民魂。”可见讲台是一名人民教师重要的工具,现在在同文学校,老师们有了新的教学理念,把讲台给学生,让学生做课堂的主人。

“超越不止,卓立巅峰”这是同文学校的校训,同文学子也一直谨记着,老师们也为之努力着。走进高一年级的政治课堂,你会发现课堂气氛异常活跃,人人都说六班的课堂氛围、同学们的积极度是最好的。可不,你看,咱们的政治老师“陈总”正在与张同学“激情”对话。至于我们为什么叫政治老师“陈总”,是因为政治老师的身材十分娇小,所以就想取一个霸气点的外号来反衬她。

“好,现在我来提问,科学立法的含义是什么?”陈总这问题一出,底下的同学们争先恐后地举手,你看曹同学已经举手了,再一转头,张同学已经站起来了。

“科学立法的含义是……”张同学那如雷贯耳的回答声就连隔壁的七班都可以听到。陈总每每到这时总会开玩笑地说:“你的嗓子是扩音器吗?”此话一出,同学们也都笑了起来,伴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,欢快的政治课也结束了……

不止是政治课,“花花”老师的英语课成为了同学们展示自己机会的课堂。学校前一段时间提出的“把讲台交给学生”在英语课上真正地得到了体现,同学们准备得也十分积极,书上的圈圈划划足以证明。

“OK,现在有哪位同学先来展示他的学习成果呢?”一个同学举手,两个,五个,十个......慢慢地已经有二十来个同学举手想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了。“那我们就以开小火车的形式,每个同学可以说知识点,也可以翻译句子。”整个过程都进行得十分顺利,“花花”也会在一旁帮同学补充知识,我现在都还记得冯同学的出糗瞬间。

“Im a cook!”冯同学一说这话全班都哈哈大笑,连平时不爱笑的“花花”都开怀大笑了起来。“你知道你这话错在哪里吗?”“不知道。”冯同学红着脸说,逗得同学们更笑得合不拢嘴,也把本节课的气氛推向高潮:“cook 是厨具,你是一位厨师,而不是一个厨具!”“哦,知道了。冯同学十分大声地回答,露出了仿佛解开了世界难题的“迷人微笑”,随着PPT放映结束,英语课也落下了帷幕。

不论是政治课还是英语课,课堂上的氛围、精彩的PPT和师生的激情互动,那都是老师们在课下努力备课的结果,你们如“龙虾”一般的勤劳身影,是最美的身影。

粉笔是你们锋利的长矛,黑板则是你坚固的盾,你们是身先士卒的将军,率领着莘莘学子一次又一次冲锋,你们无所畏惧,你们播种希望,你们传承博育,同文最美的身影是你们,同文最酷的风景是你们,同文有你们,真好!


小荷才露奖


新生

高一3班 陈鹏至

九廿六,在校学也,课后回宿,自卜一卦,卦曰:夜不可安也。自不以为意,欣然入眠。

东海有仙山,虚无缥缈间。仙人独往来,复而请仙鹤。夕夕朝云顶,灼灼复红唇。浩浩挺秀项,奔奔展丽足。棉棉冬羽被,碧爱修墨羽。朝而多雾往,呦呦青鸣啼;暮而少云雨,悠悠向天去。或而跃枯池,朵朵桃莲生。又往荒草地,死花如逢春。所食龙肝又凤胆,所卧乌青玄羽篮。仙人不立囚锁笼,仙鹤常往人间去。偶遇人间大旱年,日阳高照颗不饱。镜湖污浊泥潭稠,梦泽无水鱼多死。仙鹤不忍人间苦,独往仙山取仙水。仙水乃是仙人造,一可生二二生三。一水两分成两半,一半长江一黄河。长江黄河水不断,汪汪洋洋奔对岸。又观众人无裹体,复回仙境取乌篮。乌篮篮小众难分,乃啄白羽织羽衣。羽衣雪白衣裕红,衣尾飘飘墨乌龙。穿上无有冷热苦,飞蚊蝇虫近不得。众人因之竞相争,偷杀强夺无不用。仙鹤因之心有愧,三回仙山偷仙果。仙果不可离仙山,半途十万八千斤。狂风呼啸骤雨急,海浪圈起千层激。仙鹤赤身无毛羽,隆冬腊月紫红体。终是不敌饥寒苦,归归西去落海底。仙人因之多惆怅,降下神罚处人间。

雷庭突现人惊恐,五谷杂粮无可收。奇珍凶兽从天降,食人妖魔地府生。百姓生活多苦痛,人间朱门不聊生。恍惊起而大汗凝,梦觉方知人间苦。呜呼!余自幼居温室之中不曾感知为人之哭泣处。余非菩萨心,虽不能空中无色,无受想行识,无眼耳鼻舌身意,无色香味触法,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,但又怎可不哀。山海亦改颜,百姓心惶然,余故思之怎求大道?若常近温柔乡,为伊人憔悴,最后便定是风住沉香花尽已,细思来,当奋苦学习,报国家之恩,以余之绵力,报家国之情怀。

唉!今日之前,余常抱怨校规之严,如今看来是余之笨也,天下仍在泥潭中,怎能独自沐春风!报国意浓同正明,余亦可掇之。


创新开拓奖


支乡的路

高二10班 赵飞扬

贵州山区的天气也这么变化莫测,时而睛朗时而多云,时而又闷热。但是好在有群活泼可爱的孩子陪着我。

支教山区的路并不好走,不只是脚下的路还有我以后人生的路。我的父亲跟我说:“哪有你这么好的苗子去山区教山区的留守儿童啊,你应该去谋求一条更舒适,更有前途的路去走不是走这一条一眼就能望到头,毫无发展可言的路!”我无力反驳,至少在当时是这样的。我爸是个生意人,凡事都是逐利的,物质也好,精神也好,不肯去做两眼一抹黑的“生意”,更不愿意让我去做。

但我还是去了。

贵州地区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,几乎全年炎热多雨,加上70年代那时的开发不充分,山体滑坡、泥石流等地质灾害都是家常便饭。我并不想理这些我不能影响的事物,大自然的力量很可怕,在自然之力面前,一切都显得很脆弱。

我上班的位置位于一座小山包上。不算高,但路却很崎岖。湿润的黄泥巴路使你在行走时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松软,道路两旁腐朽发霉的防护木栅栏可有可无,纸糊似的,大风一吹就倒。往上走了大约几步吧,到了地方,一座一层用瓦片搭建的破旧小平房,漏风又漏雨,可以亲切地体会到大自然的关怀。瓦片发青剧烈,破败不堪,有的整块消失,有的留了一点“肢体”。平房的小木门年久失修,用来上锁的铁锁已经爬满了红色的铁锈。随便轻轻碰一下,下一秒它就有可能轰然倒塌。

我进入了教室,面积不大,教室摆放着二十几张课桌,每张课桌仿佛都是上个世纪的产物,破败的木板,摇摇晃晃的课桌,掉漆的石灰岩质墙壁……

这些并不是我不留下来的理由。

第二天一早,我再次来到教室,本就只有二十几张课桌,可却还是没有坐满人,顶多只有十一二个。我开始自我介绍,并在不大的黑板上写上了我的名字一汉铭庭。貌似这些孩子对我的名字似乎很好奇,在课上纷纷议论。我并不介意孩子们的好奇心本来就很重,加上与外界接触少,对这些没有接触过、没听到的事情自然是要多加询问。

“我们选取了班干部了吗?”这是我对他们说的第一句话。

“选了”!一个清稚的声音回答道。

我循着声音的地方看去,一个皮肤被晒得黝黑的男孩,八九岁的年纪,脸上布满了八九十岁才会有的皱纹。

我不禁眉头一皱:“你叫什么名字?

“范航!”他爽快的回答,“我是这个班的班长。

“你脸上的皱纹怎么回事?”问到这,他貌似有点难堪了,我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。不过他还是回答了出来:“天生的,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。

“嗯”我轻轻地回应了一声,日后我才明白这是一种病,我没想到之后我会因为这件事哭成泪人。

简单了解了一下这些孩子的名字,家庭情况,和我预想的一样,大多都是贫困家庭。吃饭都几乎吃不饱。青春期的营养自然也就跟不上。皮包骨、矮小、黝黑、瘦弱成为了这些孩子的代名词。我的心很难受,即便是提前有过心理准备,可是现实似乎总是超出我的预期,我痛得不能呼吸。

“孩子们,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语文、数学、体育和英语老师,大家可以叫我汉老师,叫我汉铭也行。”

“汉老师好!”“同学们好!”师生关系就是这么奇妙,可以好也可以坏,有时候两句交流也许就能成为促膝长谈的朋友。

“汉老师,英语是什么?”范航问。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,我该向他说这是门除我们说的语言之外的另一种语言么? 那可能会有许多答案去填补这个简单的问题,道理也很简单,学生好奇心重,他会一直追问下去。

“就跟语文一样”,我回答道。后来他一直追问我,我一直都很有耐心,对待孩子,我一一作答,他也很满意,爬满皱纹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我的心却很不好受,很疼。

就这样上了几天课,孩子们迸发出了对知识的无限渴望。可是今天,范航没来。“范航人呢?

“他在家里,他家人不准他来,在家里干活。

有孩子回答。

结束了当天的课程,我气势汹汹的冲向了范航家的方向,手里拿着几张红票子。这些家长就是这样,封建又腐朽,始终不明白一个道理——走出去孩子才有未来,生活才会好起来。夏季的下午阳光很热,灼烧着泥巴土,踩着格外生疼我穿着鞋子还好一些,可那些孩子可就不一样了他们都是赤脚,经年久月,脚不坏才怪。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,一个都不能少。

我来到了范航家,二层小土楼,跟学校平房没什么区别。

“汉老师,您怎么来了?”

“跟我走!”

我不能走,我要看着我奶奶。

我的心又紧起来了,他带着我走进了他家张破败的木床,不,应该是一张木板,板上躺着一个大概八十多岁的老人,有微弱的气息和脉搏,我断定,这位可怜的老人活不了几天了。

“你爸妈呢?”我问。都死了”。

“死了?”我惊呼,他低头哽咽起来。我没问下去,默默地离开了范航的家,走之前我给范航三百块钱,他开始推搡我不肯收,我坚定地让他收起来,兴许过几天会用到。

我找了个没人的角落,靠在树上,我的情绪最终爆发了,豆大的眼泪从我的眼里滴下来,扑下来,滚下来。

我叫汉铭庭,是一名复旦大学医学系毕业的人体基因学硕士。在我本硕连读的短短六年时间里,我结识了一位老师一一复旦人体基因学梅教授,她53岁,我 23岁。在教授里她算得上是最年轻的一位了。不管是教育理论和为人方面,都重得上顶尖。她一直陪着我度过了六年时光,我们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。

后来她死了,肺癌晚期。有人建议她换肺她坚定的拒绝。“把肺留给有需要的人吧,马上六十了,贡献做的也很多了。”把肺留给别人是最后的机会,癌细胞会转移,即使换肺,癌细胞也很有可能扩散。梅教授孱弱的身体受不住。在弥留之际,她向我说出了她的身世,她来自云南的一个偏远乡村,最终理想是回去做建设,做支教因为家里不让和国家需要等种种原因,她留在了复旦。

“老师,我一定会完成您的理想的”。这是我对她做出的承诺,更是我的誓言,于是我来到了这里——贵州的梁家村。

短暂的悲伤之后,我回到了我的办公室,开始着手准备这几天的课程。

过了两天,范航的奶奶去世了,留给他那几百块钱就是为了能办个简单的丧礼,我也参加了。

丧礼上,范航抱着他奶奶的尸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本就沧桑的脸上又多增添了几分憔悴。丧礼过后不久,范航也死在了家中。他得的是“老人病”,在医学上被称为β-脑脊基因蛋白缺失,这种基因病因为遗传,治不好,也无药可治。望着范航冰冷的尸体,我脸上没有一丝表情,心里没有情绪。不过是多了几分皱纹,些许风霜罢了。这些只不过是沉默击穿了悲伤而已。我对我的所学产生了质疑,但从那以后,我开始更加卖力的上课了,这一年是1993年,我31岁。

今年是2023年,我61岁,以前的小山村被建设成了一个新领标小镇,学校也新盖了三层教学楼,我是这所学校的校长,我教的学生几乎都回到了这里建设,没回来的学生我也不会去怪罪,毕竟他们有自己的路要走。我完成了誓言,完成了这份承诺。

我叫汉铭庭,梁家镇范航中学校长,我是一个普通的人,祖国的“未来”可不是。百年大计,教育为本。我始终秉持着这份信念,我的孩子们也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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